这不翻身可不要紧。
一翻身着实将福伯吓了一大跳。
“红荷?”他脱口而出一个名字惊得不浅。
怎么会是她?
还是这就是楚宝的生母?
福伯对这个名字可是记忆匪浅。
五年前红荷在顾家可是有着不菲的地位原因无他是因为顾家上下除了他之外红荷是最亲近顾景莲身边的人。
这
这怎么可能?
老爷如何会纵容红荷怀上他的骨肉?
况且红荷还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卧底那可是顾家的叛门生老爷绝对不会容忍她活着才是。
真叫人不可思议
再看她身上一片狼藉她的手边上一张确认书被盐水打湿。
福伯拎起来看了又看竟是关于“放弃楚宝抚养权”的确认书
“老爷吩咐我们了无论是什么办法直到她签字画押为止。”
一旁的人立即跟上解释“可是办法也用尽了这个女人骨头硬的很都这样了也不曾服过软。”
“她的性格确实是如此”福伯并不意外“行了别的就不多什么先把她抬进客房再”
“这么脏直接抬进房间吗?”
“这可是老爷的吩咐”
福伯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话?”
“没有既然是老爷的吩咐我们照做不是?”
手下人也不敢担待立即将人抬走了。
福伯又调遣来几个女仆进了房间一个负责将楚荷身上的衣服褪去一个负责擦洗她的身子顺道将她身上那些伤口消毒清理。
来了个医生为她检查了一番惊得直摇头。
福伯立即询问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那人却“这姑娘是刚动完手术呀”
“什么?”
“你看她脑袋上的纱布看到这个疤口没有?还没有收好呢线都没有拆。”医生顿了顿无奈地摇头“这旧伤加新伤元气大伤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下不来床了”
“这么严重?”
福伯心惊了一下。
“嗯”
医生重重地点头“这姑娘脑袋里做了手术虽是微创可是做手术毕竟伤元气看这个疤口大概离手术也没有过去多久的时间再添这几笔新伤一时半会儿若是不好好休养身子往后定是要垮的。”
“我知道了”福伯点点头“那你开几副药给她调理调理身子吧”
“好。”
医生开了几副药递给了福伯福伯立即派人去抓药了。
顾家有药堂也有私人的医塾以中医为主要。
顾景莲年少时身子不大好也是用中医调理好的因此顾景莲很信奉中医这京城上下最好的中医都在顾家主宅里安顿着。
抓了药福伯立即叫人去煎药了。
不过楚荷这一身是伤的一时半会怕是没法醒得了。
好不容易将她身上打理干净了便留在她客房里休息二十四时轮番派人看守为的便是以防她醒过来又要闹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