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角捎到无情的动作，夜月寒闭了嘴，只是瞅了钟漓陌一眼。
钟漓陌也不做反驳。
夜月寒说，这件事她当年既然已经许下了誓言，那就由她来完成，钟漓陌也尊重她的决定，对这件事不会过多插手。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等等看。”
她本来是计划在两个月之后的，那个时候正好过了笄礼，现在借助夜知梦和曲妃卿将计划提前了近两个月，难免会有些不完善。
“无情，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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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走后，夜月寒方才对着钟漓陌开口：“我感觉无对曲妃卿的恨意远比对曲洋的恨意要深。”
“嗯。”钟漓陌淡淡的应了一声。
夜月寒本来还等着她的下文，结果就没了。
夜月寒转头看着钟漓陌，疑惑的扎着眨眼：“没了？”
“没了。”
夜月寒：“……”她发现最近跟钟漓陌说话真的是越来越费劲了：“无趣。”
过了些许时候，耳边年再次想起了钟漓陌的声音：“那是你的错觉。”
夜月寒已经不想和眼前的这个人说话了。
简直就是无聊透顶。
“无情对于曲家父女的恨只怕是此生都难以消解的。”
夜月寒听到这里，猛地睁大了眼睛，回头看着钟漓陌：“你知道什么？”
她刚开始的时候询问过，但是无情没有说，后来只是从无情的言语中得知那对他而言是十分痛苦的回忆，所以她也就不再提及了，也从来没有去许找人查过，可是听钟漓陌的语气，他明显是知道的。
“姓曲的父女天有今天的成就你难道仅仅只是以为他们天赋异禀吗？”
“不然呢？”虽然星阑大陆不及云霄大陆，但是出现一两个天赋异禀之人也是应该的，没有什么值得怀疑和惊讶的：“难道他们也是炼丹师，炼了丹药自己的偷吃了？”楚辞之外，他好像也找不出来更加合理的解释了。
“你可知洗髓。”
“知道啊。”夜月寒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洗髓用于有灵根但是难以突破的热，只不过一般人承受不住洗髓的疼痛，洗髓的过程很有可能被疼死，所以有些人宁愿自己的灵力普普通通也不接受洗髓。
而她当初服下聚灵丹之后的那力道，只怕是比洗髓还要重上数十倍。
“有很多人因为承受不住那力度，不会选择去洗髓，于是就选择了另一种剑走偏锋的法子。”
“是什么？”夜月寒瞪了瞪眼睛去询问钟漓陌。
难道和她一样是吃聚灵丹。
这个可能性也不大。
“服用她人的灵根。”
‘夜月寒，你灵田已碎，灵根已断，你还拿什么嚣张。’
‘夜月寒，你说我要是将你的灵根种在我的灵田之内，那会怎么样。’
‘从今以后，我就是云霄大陆的第一天才，嫁给圣尊的也只能是我！’
“夜月寒，你没有了灵田，再也长不住来灵根，你就是一个废物！废物！哈哈哈……’
声声在耳，恨意在心中肆无忌惮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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