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眉已经摸索了一点点相处规律。
大少爷喜欢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她长得和梨花很有距离感,而且她也不喜欢哭。但是有人喜欢,为了日子过得快一点,那么偶尔哭一下也无凡。大少爷是一个宽容的男人,宽容到如此强大,只要抱着女人的身体就行,只要她不拒绝他对身体的索取,他其实从不管她,不管顾眉脑子想的是水果、外语、还是厨房男。
自从大少爷发现顾眉比他小了整整一轮,越发真心实意的宽容于她。顾眉时不时拿点话语激他斗他,他都不以为意大度的笑笑,还赞叹顾眉有点童真可爱。有一天顾眉还是忍不住犯了错,一下子打开了他的手,气鼓鼓又踢了他一脚。他愤怒的盯住顾眉,眼中竟然浮现出未曾有过的怒气,他突然没有亲抚便杀气腾腾的进入,那到底有多疼来自顾眉的身体。顾眉大惊出声,身体很快娇软下来,几分钟前的激烈反抗情绪几秒钟就消失殆尽。他心情立刻转好变成了三月的阳光,那只大手搂着顾眉的腰,开始耐心绵长的前戏,然后低低的笑出声来,怕了。
后来有一天晚上大少爷开恩带顾眉穿越深南大道。
深南大道的夜景很美,而顾眉只是听说过的那个过客,她静静的望过去,夜幕低垂,华灯错落,车窗外一排排的美人蕉在冬日里依然娇艳欲滴,那曾经摆在她面前的叶子依然插在季节的发髻上,芳心未展,绿意清新。
美吗,车停在一个红灯的路口,大少爷一手开着车,一只手伸过来搂住顾眉。杭州有过西湖和苏小小,绍兴有过沈园和唐婉,西安有过马嵬驿和杨玉环,北京有过王府和林黛玉,上海有过外滩和陆小曼。它很美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想它缺的就是那吸到美人蕉花汁的那一点点甜蜜。深市的海风或者大了一些,迷失了男人的眼,而这里的浪花或者也大了一些,就尽湿了女人的身。
顾眉慢慢含笑的望过去,美人蕉叶子悠悠的绿意提醒她曾经的承诺,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短暂。车子一打横突然顿住在路边,大少爷猛的抵住了她的额头,还塞了只草莓,还不甜蜜,那今晚我可要加把力。
最近真的有点不妙,再卖几天的火柴,改成了延长期限。
天气暗沉,半夜一阵细雨飘过,打落了院子里不少的茉莉花。顾眉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眼朦胧,白天学习,夜晚服务,对她来说实在有的苦不堪言。美丽的淡金色已洒满了院子,顾眉站在院子里刚拾起几朵茉莉花,就听见张妈叫她:吃早茶吧,快凉了。
别墅的亭院它很大很美,修饰的很有点江南的味道,屋子里的绿植很多,常见的绿萝、吊兰、滴水观音,保镖搬出去几盆洒洒太阳,换了几盆应景的花卉摆回了室内,顾眉坐在亭院的海棠木桌旁瞧着他忙碌,几小碟早茶摆了上来,刚喝了几口,张妈的手指按在手机上,转过身将它递给顾眉,二少爷找你呢。
顾眉的耳朵贴近,你知道我是谁了吧,我就是他弟弟,我哥他就是个流氓。正啃的凤爪一下卡注了喉咙,顾眉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阵剧烈的咳嗽,真是人生处处有惊险,人生处处有惊喜,心中暗想,怎么和我想到一处去了,稍许吞下了口水只装聋作哑,帐子金挂金,摸不清那人的心,何况不知底细的二少爷。
改天我来看你,不过听说你长得很一般。
嗯,我很一般,顾眉实话实说,人贵有自知之明呀!
原来有人来看她不是来放她,路虎马力不同反响,昨晚刚见到一个大奶,现在又多出一个弟弟,就是不知道路虎还有什么底细。顾眉等到很晚想到很晚,于是便睡的不好,梦里漆黑一片好似有一个人,他幽深而专注的望着顾眉,顾眉便不停的叫喊爸爸,爸爸,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离开你。迷迷糊糊的梦似是而非,就听到有个人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怎么不说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