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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余沧海(1 / 1)

<>福州府城北处的一家酒家,里面倒下五具尸体,不远处站立着一青衣少女,少女脸色雪白,似是受了惊吓,双眼圆睁,少女旁边则是一位满头华发的老者,桌上坐有一人,长发随意披散,面容刚毅,却算不得俊美,唯有一对剑眉,为这张不算太过俊美的脸蛋上凭添几分俊朗的英气,正是郑渊几人。

郑渊放下空酒杯,自己给自己斟满,边倒酒边道:“看这张脸看着不是顺眼多了?”岳灵珊正待说话,郑渊又道:“好了,拿了余观主的儿子,想来待会余观主也该来了,你们先离去吧。”岳灵珊还待说话,劳德诺拉了拉她衣袖道:“既如此,晚辈二人便先告辞了,前辈您慢用。”说着拉着岳灵珊走了出去,然后快速离去。路上岳灵珊道:“二师兄,你拉我干什么,我看这人对我们也无甚恶意。”劳德诺道:“小师妹,这人看似对我们无甚恶意,可看其性格喜怒无常,稍有不顺,便抬手杀人,不管有无恶意,我们还是离远点为好。”岳灵珊轻“哼”道:“爹爹乃是华山掌门,他难道还敢对我出手不成?”劳德诺无奈苦笑,这小师妹还真当现在的华山派是几十年前威震武林的华山派么?余沧海乃是青城派掌门,也是一位武学大宗匠,对方既然不惧,也不见得就会忌惮一个华山掌门。但此时也只能按下心绪道:“小师妹,余观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到了,我们一直留在那里,若被余观主发现,无端端的便要为师门招惹祸端,现在天色也晚了,我们去找个客栈投宿,明天还是赶紧回华山吧。”

天色昏暗,酒店中黄灯如豆,随风摇曳,好似随时会被吹熄一般。郑渊独自坐在桌边喝酒,旁边地上倒着一动不能动连说话都不能的余人彦。夜晚的环境,对郑渊这等已经贯通十二正经的高手来说,并不算什么,这等环境下虽不能说亮如白昼,可却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喝了半斤酒的时间,隐隐听到马匹疾驰的声响,郑渊一笑,对地上的余人彦道:“你爹来了,你只期望你在余沧海心里有一定的分量吧,不然,就对不起了。”说完放下酒杯,也不理会满眼恐惧,脸色发白的余人彦。话音落下,疾驰的马群停在酒店门口,随即又是一阵纷乱,马群中分出数十骑将酒店围了起来,脚下的余人彦脸上露出喜色。郑渊也不在意这些,只是看着从门口进来的一个矮小身影,出声道:“余沧海?”门口进来的矮小人影正是余沧海,这余沧海虽然生的矮小,气势却不凡,毕竟是江湖少有的二流巅峰高手,更是一派掌门。听见郑渊问话,一口川西口音,沉声道:“正是余某,不知阁下何人?为何拿我爱子?”要不是贾老二禀报说对方武功不俗,不下于自己,只怕余沧海早已动手,抢回爱子。

郑渊摇了摇头,抿了口酒指着对面的座椅道:“呵呵,余观主还真是心急,不妨先坐下喝杯酒如何?”余沧海面色阴沉,心中咆哮:“废话,被抓走的又不是你儿子。”只是现在儿子在郑渊手里,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急躁,在对方对面坐了下来。郑渊见余沧海坐下,从旁边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斟满酒后,道了声:“余观主请!”食指轻弹,装满美酒的酒杯滴溜溜旋转,却没有一滴酒水洒落,极速朝着余沧海飞去,眨眼间已到了余沧海面前,余沧海伸手接住酒杯的瞬间,脸色一变,只觉浑身巨震,连椅子都向地下陷下好几分,不由震骇,好强的功力,只怕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放下酒杯,没去喝杯中之酒,赞了声:“好功力,以阁下身手为难犬子,只怕有失身份吧?”郑渊轻笑,摩挲了下酒杯道:“呵,身份?江湖上以武为尊,什么身份地位之类的都是虚的,余观主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用这个方法引余观主前来,自然是有事相求。”说是相求,却没有半点相求的样子。“何事?”余沧海阴沉道。郑渊呵呵轻笑,把玩着酒杯道:“余观主,这江湖上有人爱权势,有人爱美人,偏偏这两样我都不爱,在下的爱好,唯有武学一道,这武之一道,浩瀚如海,我呢,想去这对面看看!不知余观主是否肯助在下一臂之力?”说话间,抬起头,好像在看着余沧海等待答案,又好似完全略过了余沧海看到了武道的尽头,那种霸凌天下,一往无前的气势一闪而逝。这股气势虽然只是一闪即没,但余沧海却狠狠震了震,他能感受到,对方有碾碎任何胆敢阻拦在身前东西的决心。纯粹的武者,早已经消失了上百年,因此武学一代不如一代。这个年代,武者与其说是武者,倒不如说是政客。他心底对郑渊的目的虽然隐隐有所猜测,但仍然不敢相信对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如此行事,因此直接问道:“不知阁下何意?”

郑渊起身来到余人彦身边道:“以余观主的智慧还猜不到在下的目的么?”余沧海想到心中猜测,脸色铁青,跳下椅子厉声道:“这不可能,我青城武学怎能轻易视人?”没错,余沧海此时终于明白,郑渊抓了自己的儿子,就是为了勒索自己的青城武学,这次来福州府本为了林家的《辟邪剑谱》,没想到《辟邪剑谱》还没得到,自己却在这里被人勒索青城武学,青城武学乃是青城派的根基,又如何能轻易予人?想到这里,铁青的脸色中更是隐隐有发黑的迹象,那是怒到了极致。

郑渊叹了口气,单手抓住余人彦的脖子,将其提起来正对着余沧海道:“看来余观主是不在意儿子的性命了?要知道武功你们青城还有副本,但不知道儿子余观主现在还生不生的出来?”此时余人彦因为呼吸不通,脸色涨的通红,虽然说不了话,但看向自己父亲的眼里满是祈求,希望父亲能救自己一命。余沧海见此情形,怒声喝道:“阁下如此卑鄙行径,难道就不怕招来武林正派的围剿吗?”郑渊不屑一笑:“余观主,我知你青城是嵩山派外围势力,这次前来抢夺《辟邪剑谱》,应该就是奉了左冷禅的命令吧?但那又如何?就是左冷禅亲至,又能奈我何?”这句话还真不是郑渊在说大话,他此时武功虽然只是二流巅峰,正面作战肯定不及左冷禅,但脱胎于《辟邪剑谱》的《阴阳录》一旦全力施展,速度不敢说超越东方不败,但左冷禅、方证冲虚之流,如果一心要逃,还是自信能够逃开的。余沧海冷哼一声道:“大言不惭。”心中却极为震惊,虽说自己和左掌门一向关系不错,但自己是嵩山派外围势力的事情,整个江湖也没人知道,也不知道对方是从何得知的。郑渊摇摇头看向余人彦道:“是不是大言不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余观主再不做出决定,只怕儿子就真没了。”余沧海抬眼看去,果见儿子已经双眼翻白,出气多进气少了。余沧海其实尚有三个儿子,这个儿子有些纨绔,因此对这个儿子也不太看重,原著中这个儿子死了,也没见余沧海有多悲伤,但今日门人弟子具在身后,若自己为了武功,枉顾儿子性命,岂不叫门人弟子寒心?当时得了禀报,为了预防万一,才带来众多门人弟子,怎知这些弟子这时却成了自己掣肘,往外看去,果见一些弟子已经眼神闪烁,一个连自己儿子性命都不在乎的掌门,介时他们若有事,又怎么能指望的上?

余人彦眼中看到父亲的喜悦此时已化为绝望,想到父亲对自己一向不喜,又怎么会为了自己交出青城武学,只怕这次真的要死了。再次看向父亲的眼里,连绝望也慢慢消散,更没有父亲不救自己的愤恨,单单留下一抹哀伤和空洞,他甚至有些感谢郑渊,能让自己临死前再看父亲一眼,虽然父亲并不喜欢自己,但那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啊,如果没有父亲,自己这些年又怎能在青城派作威作福,又怎能过得无忧无虑?父亲,再见了!一滴泪水,顺着余人彦缓缓闭上的眼中流出。余沧海眼神闪烁半响,看到儿子眼中滴落的泪水,猛地内心狠狠一震,想起儿子满月时的兴奋,想起儿子牙牙学语,想起儿子第一次学剑,想起儿子那些年带给自己的快乐,虽然后来儿子变得纨绔让自己不喜,但终究血浓于水,那终究是自己的亲生血脉啊!眼见儿子即将死去,再也不敢犹豫,迅速从怀中摸出三本秘籍,扔向郑渊,颤声道:“给你!给你!快放了我儿子!”说完双眼竟也掉出两滴老泪。

郑渊接过余沧海扔过来的三本秘籍,听到心底响起的系统提示,三百点气运值的进账,让他会心一笑,扔下手中提着的余人彦,余人彦掉在地上时已经晕厥过去,如果余沧海决定做的在晚一点,他可就真死定了。余沧海眼见儿子只是昏厥过去,狠狠的出了口气,儿子正在对方脚下,余沧海此刻也不敢动手,只能恨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可敢留下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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