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莎苦涩地笑了笑,点了点头,算是妥协了,但是不妥协又能怎样呢?连朋友都没得做,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利息喝完姜汤,本来想做完作业之后再打两局游戏,无奈,脑袋里晕晕沉沉的,只想睡觉,题也看不进去。
利息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就蒙头开始睡,想着睡一觉就好了,也没太在意。
傍晚的时候,沈慕白回家做饭,敲利息的房门却如何也没人回应,这时埃尔莎恰好从隔壁走出来,心里咯噔一跳,猜测到利息极有可能是发烧了,就干脆一脚把门踹开了。
利息睡得正熟,红润的脸庞,满足的睡颜,像一个孩子般天真。
埃尔莎伸手探了探利息的额头,被那灼热的温度给吓到了,果不其然利息发烧了,还烧的不轻。
“沈慕白,他发烧了怎么办?”
“你别急,客厅的医药箱里有温度计和酒精,你先帮他侧体温,然后用酒精帮他擦拭全身,我回诊所取输液的东西,约莫来回要半小时,这半个小时里,你记得拿冰箱里的冰袋敷在他额头上,再给他多盖几**棉被。”
沈慕白很快就去车库取了车,然后就直奔诊所,埃尔莎测完利息的体温,看到上面的39c时,急得快要炸了,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掀开被子给利息擦酒精的时候,埃尔莎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她承认法国是比较开放,可是她才刚刚情窦初开,除了利息,她没有爱过别的任何人,当利息就这样赤条条地躺在她面前时,再好的定力也阻止不了她想入非非。
棉球从利息的喉结滑到胸膛,再经过小腹,埃尔莎的手指从他的马甲线上轻轻蹭过去,仿佛有电流从她指尖流过。
再往下,埃尔莎简直忍不住要脸红了,可是她却只能强迫自己不要看那里,直接从他大腿上擦过,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可是不颤还好,一颤就完了,因为就是那轻微的颤抖,让埃尔莎触碰到了私密部位,那种触感,让埃尔莎惊慌失措地收回手,手忙脚乱地给利息盖好了被子。
沈慕白适时地走进来,不过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埃尔莎却很心虚地低下了头,原本还打算离开房间的,却被沈慕白叫下来帮忙。
折腾到天黑,利息才开始输液,烧也逐渐退了,整个人也幽幽转醒。
这几个小时以来,埃尔莎就没有离开过利息的**边,不停地给他换冰袋,测体温,擦酒精,直到温度计显示384c时,才微微松了口气。
利息真正睁开眼的时候,是半夜一点钟,他觉得自己睡得很香,所以一点都不用担心。
埃尔莎还没合过眼,看着利息醒过来了,就迅速找到温度计,给利息测了一次体温。
“我的天呐,我的衣服怎么被你脱了,卧槽,你想干嘛?”
利息第一反应就是大吼大叫,难不成埃尔莎趁他睡着了,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不帮你换衣服成吗吗?你都高烧出了一身汗,我虽然对你有非分之想,可是我绝对不会趁你生病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来的,毕竟我害怕会传染……”
“卧槽,你除了给我换衣服,应该没干什么了把……为什么我总觉得我自己身上有一股酒精的味道。”
“拿酒精给你擦拭了一下身体而已,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你都睡过去了,我撩你,你还会起反应吗?”
埃尔莎说起话来就脸不红心不跳的,鬼才知道她给利息擦拭的时候,脸红成了什么样子。
“为什么是你帮我擦,沈慕白呢?”
利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埃尔莎看光光了,甚至还被摸了,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沈慕白去诊所拿点滴了,于是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任务。你不要说得好像我很**似的……谁她妈看见了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有兴趣上你……”
埃尔莎越想越生气,她那么好心地照顾生病的他,居然好心当成驴肝肺,但是生气能怎么样呢?她不可以和一个脑袋烧糊涂的人计较……
“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咳咳……”
利息又轻咳了两声,声音里的隐忍再次让埃尔莎心疼起来,递给了他一杯热水,顺便又量了一次他的体温。
“为什么388c了?你还是老实巴交地睡觉吧,别起来瞎折腾,放心睡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埃尔莎伏在**上给利息掖被子,淡淡的香水味道在利息的鼻间扩散,她趴在他身上时,他可以看到领口里面白皙的柔软,竟忍不住让他心神荡漾。
她的红唇近在咫尺,仿佛在邀请着他品尝,诱人的色泽与香气,让原本脑袋就昏沉的利息,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完全是根据自己的心再走,心里面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容不得他抗拒。
利息忍不住双手环住了埃尔莎的腰,埃尔莎被迫趴在利息身上,她的柔软紧紧贴在利息的胸膛上,让利息觉得,小腹有一种愉悦的电流滑过,然而某个部位,就产生了生理反应。
埃尔莎的位置让她没法推开利息,或者说,她根本不想推开利息,呆在他的怀里,一秒都是幸福。
利息着魔一般吻住了埃尔莎的唇瓣,慢慢品尝着,时而轻舔,时而啃咬,仿佛那是最好的美味。
他伸出舌头,在埃尔莎的唇齿间打着转,发送着某种邀请,埃尔莎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和他共赴了一场唇舌之间的舞蹈。
他们忘情地吻着,吻越来越激烈,直到周身都升起浓烈的**。
利息想,可能是他病了,脑袋糊涂了,所以才放任自己做出这种事,可是他停不下来,他只想继续下去。
一吻结束,两人因为呼吸困难被迫终止了吻,利息将错就错地一路吻下去,喘着粗气,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埃尔莎的肌肤上,让她意乱情迷。
直到利息的大手伸进她的衣领,握住她白皙的柔软之后,她才如过电一般僵硬了身体。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