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夏侯千域气的当场扔下了案前的毛笔,:“想当初父皇在位,为保西南百姓安居乐业,与胡人友好相处,现如今,他们竟背信弃义,与蛮夷勾结,入侵我国北方之地,此举不仁不义,本王就算是拼尽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击退敌军,保我江山无虞!”
“圣上英明!”
满朝跪拜,皇帝心中怒火升腾。
刚下朝,南方五百里加急的奏折送到,皇上打开一看,心中有所安慰。
万从在南方已招募到两万新军,并且邻省也被动员,大概能再招募到两万到三万士兵。
“好,万侍郎这事情办的漂亮,加上北方原有的十万大军,到时候本王带上都城的五万御林禁军,统共二十五万大军,就不信,不把那嚣张的蛮夷和胡人打的落花流水?本王就是要让这天下人看看,这江山是谁的江山,敢让我青铭国的百姓受苦之人,将会是何种下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皇帝说的扬眉吐气,跟在一旁的温和却是满脸焦急。
“皇帝,御驾亲征万万不可啊!这都城之中的五万御林禁军乃是开国先帝特意组建,训练,传承至今,用来保护都城,保护皇宫家眷的,如今形式严峻,胡人与蛮夷来势汹汹,战争中势均力敌,没有人敢打十拿九稳的胜仗,皇上如果贸然出征,带走了这五万御林禁军,只怕太过冒险,臣恳请皇上三思啊。”
“唉,温大将军此言差矣,正是因为如今形势严峻,我军没有十足的把握,越是在这样危机的时刻,才越是需要圣上亲征,鼓舞士气,试想一下,南方的五万新兵如果能够有幸跟随圣上,那么必定会极大地增强军队的战斗力,蛮夷胡人虽身强力壮,但与我国训练有素的正规军相比,毕竟是乌合之众,到时候我们人数占优势,又有圣上御驾亲征,岂不是胜券在握?圣上正值风华正茂,年富力强之时,温大将军却不同意圣上出征,难道是不相信圣上的领兵打仗的军事才能吗?”
“赵侍郎,你不必处处针对老臣,古往今来,除非迫不得已,否则极少有君王出征领兵,上一次的叛乱,叛军直捣都城,要不是太上皇在都城稳若泰山,只怕也没有如今赵侍郎你在这儿的高官厚禄吧。”
“温大将军此言差矣,我赵某人微言轻,自知比不上大将军在朝中一人之下,再加上温大将军乃是当朝皇后父亲,皇上的国丈,我赵某人一届莽夫,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与大将军作对,只是在其位,谋其政,宏博受皇恩浩荡,作为兵部侍郎自然有责任将心中所想说出来,一为圣上分忧,二来。也是尽我官位之职,为天下百姓着想,温大将军刚才那番话,怕是对卑职有所误解了。”
温和与赵宏博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皇帝自然听得出门道,不过并未发表过多的意见。
回到宫中,正好温如瓷拿着吃食来看皇上,夏侯千域一边坐下品尝,一边与温如瓷讲了今天温和与赵宏博的对话,想听听她的看法。
“温和是你的父亲,朝中重臣,如今与兵部侍郎产生了这么大的分歧,依你看,如何是好啊?”
温如瓷只顾着从篮子里给皇帝端出准备好的可口饭菜,听到皇帝这样问自己,淡然笑过。
“如此错乱之事,臣妾不知。”
“哎,怎么又如此,本王不是说过,皇后乃是千古一后,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本王许你议论朝政,而且必须给本王说清楚,要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本王自有惩罚。”
夏侯千域往嘴里塞了一口豌豆黄,凤眸微闭,看着温如瓷,温如瓷佯装气恼,低下头,只顾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