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赵云带着郭嘉、郝昭、周仓一行人转眼间在长安已经一月有余,可是赵云大多数时候都在客栈中钻研武艺,偶尔找郭嘉聊聊天什么的,并没有任何的具体行动。,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郝昭倒还好,他本身便是个稳重而多智的人,隐约知道赵云要做的大事,知道主公有自己的主意,不需要刻意去提醒什么,所以也是有空钻研下兵书,研习下武艺什么的;可是周仓是个火爆脾气,这段平静的日子让他闲的蛋疼,而且也不知道这位新拜的主公到底到长安干什么来的,总觉得这样的日子过的实在无趣,还不如上山为寇那些日子来的的舒坦。但赵云又一再的嘱咐他不可在外惹事,倒也是忍了好长一段的时间。
其实赵云心中也蛮郁闷的,原先盼着孙坚出兵攻打荆州失利身亡,这边的大魔王董卓放松了警惕,他好有机会参与灭董的事件中捞点名声。但哪料那孙坚出兵是出了,可是却不按照历史上的剧本来,不去找那刘表报仇雪恨,反倒是去攻取那小小的攸县城,最离谱的是,打一个小小的攸县竟然打了好几天都还没攻下来。孙文台,你这是要闹哪样?赵云此刻真是有点纳闷了,以前看人家穿越到三国,这好长的时间内都可以借助掌握的历史事件的知识来打开自己的称霸之路,怎么到了我手里,这剧本从一开始就已经在改变了呢?其实所谓的“蝴蝶效应”从他穿越的那一刻起已经在发生了,就像后世有些人买了很久的彩票买同一个号码始终中不了哪怕最小的奖,但某一期不买了,特等奖偏偏就是那一个号码,以至于后悔的要死要活的。而事实呢,往往就是因为你没有买,这个号码才会变成特等奖,如果你这期真的买了,那这个号码是特等奖的可能‘性’往往就改变了。所以从他的灵魂穿越的那一刻起,许多事情的变化已经在悄然进行之中了,甚至某些事根本就没有他的直接参与。
不扯远了,且说那周仓这些日子忍的实在是有够辛苦,这一天多灌了点酒,心中气闷,一个人离开客栈跌跌撞撞的走远了些,到了一家专卖些古玩字画的店铺‘门’前。隔着柜台见一个货架上摆着个瓷器‘花’瓶,‘花’瓶边上写的什么字他是不认识的,但那价格却还是看的懂,一看那价钱,周仓打了个酒嗝,大着舌头道:“‘奶’‘奶’的,敢情这是家黑店啊,俺周仓人是长的黑,可这店卖的东西比俺还黑呢,呃……这么一个破‘花’瓶,竟然要价纹银百两,这是拿着萝卜当人参卖啊!”
这店里的伙计一看周仓这模样,再一听周仓这话,心里不高兴了,高声道:“那黑厮,什么破‘花’瓶,这可是西周年间的皇室御用‘花’瓶,这纹银百两,那都是贱卖了呢!”
“什么,你叫我什么?”周仓人是长的黑,也老是自己说自己黑,可他却在意他看不上的人说他黑,一听这话,怒目圆睁,道:“明明是个不值钱的烂‘花’瓶,还说是什么西周的皇家‘花’瓶,你糊‘弄’谁呢?”
伙计一看这家伙土里土气的,说话还冲,也火了:“你这土老帽,不懂就别在那瞎比比,哪凉快哪呆着去,就这么一破‘花’瓶,把你卖了你都买不起。”
“什么?”周仓一听这瘦瘪瘪的伙计先是骂他黑厮又是说他土老帽,心中大火,一拳竟然把木制的柜台打穿,长臂一伸就把那伙计从柜台里拎了出来,“你适才说你爷爷什么?”
“没……没,没说你什么啊?”伙计眼看就要哭出来了,突然间‘精’神一振,大声喊道:“温侯,奉先公,快救救小人啊!”
“啥瘟侯……?”周仓还没反应过来,“瘟神来了也救不了你!”
“贼子安敢欺我!”一个响彻四方的厉喝声传来,周仓本能的心下一哆嗦,将那伙计一把扔在一旁,一个“懒驴打滚”,狼狈的躲过了侧边来的一拳。感受着面上火辣辣的拳风余劲,周仓吓的一身冷汗,酒也全醒了过来,这才来得及向边上看上一眼,只见一人站于当街口,四边所有的人都远离他三丈开外。只见那人,身穿百‘花’战袍,头戴束发紫金冠,身高约在1米95,比郝昭还要高上少许,虽然街上足有数百人之众,但这一人站于街中,竟无一人敢从其身边经过。而且给周仓的感觉仿佛这天地之间就只剩下了这一个人,这满大街的人在此人面前如同蝼蚁一般不足道。这是一种气场,一种顶级战将的气场,这种气场给周仓的感觉,即使是自家的主公赵云也颇有不如。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人物!”周仓的汗从额头上滴下,光是凭借自身无意中散发的气场就让他有一种不可匹敌的感觉,这人,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飞将”吕布。
对于眼前这黑厮竟然能躲过自己随意的一拳,吕布心中也是有点小小的意外,不过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连一流武将都没有达到的莽夫而已。”吕布如是想道。“即使是跨入了顶级猛将的行列,在徒手步战中也难以撑过我十个回合。”吕布有这个自信,因为他当年只有十三岁时,一个人孤身在草原上逃亡时,遇到过一群足有上百只的狼群,也是被他徒手击毙了超过一半的狼,剩下的仓皇逃窜。如今的吕布已经年过三十,步战功夫与十三岁那年相比,如有天壤之别。世人皆知吕布胯下赤兔马,掌中方天画戟,天下无敌,可却很少人知道,他最强的,却是徒手步战。正是这种极度的自信,使吕布发怒时,看上去犹如俯视苍生的魔神般令人只敢敬而远之。
眼看吕布一步步‘逼’近,周仓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起身,不管怎么说,即使吕布威名再盛,也不能让周仓不战而怯,虽然心中打鼓,周仓还是做出了防御反击的姿态。
“哦,不知死活。”吕布心中鄙夷,‘逼’近周仓,又是直直的一拳向周仓迎面打去。周仓眼中,吕布这一拳速度似乎极慢,但无论如何,心中却有个声音告诉他:此拳无法躲开,只可硬拼。周仓相信自己的感觉,连忙挥舞双拳直向吕布的拳头砸去。
“砰……”三拳相‘交’却发出犹如金铁相击的响声,周仓连续退后十余步才勉强站稳了脚步,面‘色’变的更黑了;再看吕布,却也是一声轻喝,小退了一步,诧异道:“哦,天生神力……”目中‘露’出两分认真,却依然用不屑的口气道:“不过,那又如何。”便‘欲’再次‘逼’近。
“果然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温侯勇武,可否放过我这个不懂事的家丁呢?”只见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白衣飘飘书生打扮的俊俏少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