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凡拿回了他的那把下级灵剑,又到了他取回了青纹钢这才回到军营。
他现在已经突破到了凡真期,下级灵剑已然不够用了,所以他在想必须要快点把青纹钢修成灵剑,这样才能保证他之后的正常战斗。
顾凡先是筹划了一天便再军营宣布下去自己称帝的消息。愿意辅佐他的就留下不愿意的也必须先留下,等顾凡真正称帝的时候才能离开御风山。
若是现在就当他们下山那可能他称帝的消息就会被传了出去。
但是御风山上一万左右人竟然没有一个是不愿意的,都愿意辅佐顾凡称帝。
原因有三,一记恨皇室,二国君失踪,三顾凡的实力。
这结果也出乎了顾凡的意料,不过这样也好,人多起来对于气势上的帮助也比较大。
之后顾凡为了扩张地盘势力还寻了返神山上的山贼们,邀请他们公举大义,改变羽国皇室多年的统治。
时间匆匆就过了三天,这三天顾文忠与顾湘也都差不多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唯一让顾凡有些恼火的就是林枫。
这小子常常缠着顾湘,每次都得顾凡亲自动手将他打跑这让顾湘也颇感郁闷。
好在顾凡下了死令,林枫要是再敢缠着顾湘就将他赶下山去踢回乌澜国。之后一天林枫倒也就消停了许多。
第四天,顾凡决定下山寻找铸剑师来为他铸剑。他自己虽然因为返神晶的缘故对于控火也挺擅长,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铸剑怎么不到该怎么做。
更怕一不小心毁了那上好的青纹钢岂不悲哀,于是还是决定要请靠谱的大师为他来铸剑。
下了山顾凡便往帝城去了,只有帝城里那些师傅才有真手艺,毕竟帝城是皇室住的地方。
不过这里的缺点就是什么都贵,就算是买个小摊东西都要比顾城贵上一两倍。
所以才有人说,这除了皇室敢住帝城的,要么就是有钱的大爷,要么就是没钱的**。
漫步在大街上,看着这人来人往热闹喧嚣,顾凡也不禁回想起以前他父亲带他和顾湘一起来帝城游玩的场景。那时候无忧无虑脑子里只有吃和玩好不快活。
而现在,也没有变,只不过是换了一下角色而已,接下来的日子就会是顾凡带着顾文忠和顾湘游玩了。
父亲,当年您带我游玩帝城,那么不久的将来我就送您一座帝城,快了,不会让您等太久的。顾凡暗暗下定决心。
进城之前顾凡早已打听过了,帝城里最厉害的铸剑师傅是南门边的铁三万。
不过铁三万脾气古怪,什么人想要让他帮忙铸剑,都得先与他打上一架。若是赢了,方才能答应铸剑,若是输那就请回。
不过这一点顾凡完全不担心,因为他这堂堂飞天仙人还会打不过一个铸剑师傅不成?于是顾凡便昂首踏步向南门方向走去。
来到南门,铁三万的铸剑铺子倒也好找,就挨在一间大酒棺旁边。门口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大大得剑字。
顾凡进了铺子,指让小学徒将铁三万叫回来。不多时,只见一个学徒领着个邋遢的中年人回来,头发乱糟糟的浑身还一股浓厚的酒气。
“师傅,这位公子要来铸剑,诶……师傅。”学徒一边给铁三万解释,一边扶着他不倒下。
铁三万模糊的左右瞥了几下,才勉强将目光凝在顾凡身上,张开口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不由得令顾凡后退了几步。
“要来铸剑的?那就应该知道我老铁的规矩吧,要铸剑就必须先和我过过招。不然……不然老子不给铸。”铁三万疯疯癫癫的左晃右晃寻找椅子,小学徒赶忙给他拉过一直木椅让他坐下。
“自然,不过,铁师傅好像有些喝高了吧。这样还要打吗?”顾凡倒是不怕他要打,只是怕他醉酒打完之后不记得了不认账。
铁三万甩甩脑袋,不屑道:“这有什么……去,去给我打盆水来,我洗完和你打。”铁三万让小学徒去给他打水。
“好,既然如此我就奉陪了。”顾凡观这铁三万的实力也不过是淬体后期而已,而且年龄都这么大了要想突破估计很困难。
“这……这就对了嘛,大老爷们打一架我又不会杀了你……”
顾凡摇摇头,心中暗笑。
小学徒打来水让铁三万洗了一把脸之后铁三万倒也真的就清醒了三分,至少说话连贯了。
顾凡铁三万二人对站在门口,各持一把剑,目光炯炯。四周围满了人,就像看杂耍卖艺的气氛一样,就差赏钱了。
铁三万首先安奈不住,提了长剑对着顾凡冲刺而来。顾凡何等反应,再加上速度奇快丝毫不受这一剑威胁,只不过身子右倾一丝,手上同时动作剑身向外,一个拐劈打在铁三万手背上直接打下了他的剑,而后收剑。
这几个动作连贯做起来也没有一秒时间,铁三万哪里来得及反应,到他回神的时候他的剑已经落地了。
“好!”
“太强了!一定是高手!”
“我都没看清,母亲我还要再看一次!”
四周人群在剑落地之后呢第二秒仿佛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有震惊的有佩服的,有嫉妒的也有不屑的。
“怎……怎么可能……我老铁在这里立规矩这么久也没遇到过想你这么强的人,只一个动作我便输了。你难道淬体巅峰的实力?”铁三万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脑中不断回想着顾凡那一剑,越想越想不透,不由得心慌起来。今日他算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驾,让开都让开!哈哈……”这时后面传来一阵马的奔跑声,还有一个青年男子的叫嚣声。
顾凡转头看去,那棕色马匹上正坐着一个身着金袍的青年,嚣张的叫喊着,不顾人群众多骑马奔驰,一看便知是某大户家的纨绔子弟。
不过这时顾凡还注意到马前逃奔的一位红衣女子,她此刻花容失色面目憔悴身体更是摇摇欲坠,显然她已经跑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