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锄头端着晚饭一边吧唧嘴一边笑呵呵的对如花道:“还是如桦厉害,这么快就抓了一只鸡。”
如花跟他们说自己叫赵如桦。听到王锄头的话,呵呵一笑:“应该的,我力气小,就干点别的。”
大家吃了一顿有鸡肉味的晚餐,吃过后,没有休息,一些在入伍之前会手工活的都被聚集在一起,开始建造他们的营房。
二牛被抽调了出去。他们这个组就只有九个人了。不过第二天的砍伐任务还是很顺利的完成了。
郭长青中间来视察了一次,看到如花后,远远的点头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走了。如花装作不认识,直接无视了郭长青。
于是,一群人将营地周围所有高大粗壮点的树木全部都砍伐了。上面又发话了,一半人协助木匠们,一般人去远处的河滩里去弄最底下的淤泥。
众人都不解,但在百夫长的监督下,众人一个个的跟泥猴一样下了河。不过力气小个子小的,被派去收割茅草了。
十月份的秋天,漫山遍野的都是人高的茅草。这些人将茅草割碎,和河里挖来的淤泥搅拌,再用工具将这些搅拌后的淤泥固定晒干,类似于现在的砖头,只不过那时候的转头是土做的。
忙好这些,这些人又被派去搬石头了。反正整整忙了半个月,才将所有人的零食宿舍建好。一座座简易的木屋忽然出现在这座山脚下。
并不是他们贪图享乐,而是这里处于边境,天气变换无常,虽然才十月份,但早晚已经很冷了。
等众人终于搬进新居后,第一个晚上,睡在暖和的大通铺上,众人都觉得这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王锄头从怀里拿出之前偷偷藏好的窝窝头,虽然已经硬邦邦的,能给人头上砸个包。但是王锄头还是啃得津津有味。
如花听着王锄头吧唧嘴的声音,已经从最开始的很不习惯道现在的麻木了,偶尔还能逗比的自娱自乐模仿一下。
“如桦,我怎么觉得你都晒不黑呢”王锄头嚼完一口窝窝头,口口齿不清的问。
“没有啊,你看错了”
王锄头嘀咕:“跟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一比,你真的很白了。”
这倒是。赶明儿就晒黑点吧。
“如桦,你要小心十队的那个伍长,他前两天跟我打听你。”另一个叫老于的汉子道。
“我有什么好打听的。”如花不以为然。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锄头岩下嘴里最后一口窝窝头:“在我们群粗老爷们的人群中,你就是那一只小羊羔。”
王锄头这么一说,如花忽然就听懂了。她半天没说话。一旁的二牛粗着嗓子道:“睡觉,别没事乱嚼舌根。”
这话老于就不爱听了,他爬起来,脖子伸的老长:“我看那伍长看起来怪横的,看人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那我们以后就离他远点啊,如花可是我们队里的老小,你们可要保护她。”李昊说道。
“这是自然了。别说如桦是我们这里的老幺了。就凭着他三五不时给我们整的那些爽口的野菜,我们也不舍得他怎么样啊。”王锄头道出众吃货的心里了。
“那我先谢谢各位兄弟了。”
“客气,客气。”
“应该的,应该的。”
等众人差不多都睡了的时候,二牛悄悄的戳了戳如花:“睡了吗”
如花摇头。
二牛想离如花进点说话,又怕如花多心,只好养着嗓子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你不要离开我和李昊的实现。”
如花点头。
二牛还想说什么,但又当心说的越多,如花就越害怕,只好不说了:“早点睡,明天估计就要操练了。”
如花点头:“二牛哥晚安。”
等二牛睡着后,如花偷偷的起身看了看,确定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后,她拿出随身带着的军刺,来回擦拭着。军刺在月光的照射下,泛出冷冷的光。犹如赵如花嘴角的冷笑,如果有人想对她不利,得先问问她手里的刀。
第二天一早,众人就被黑脸校尉给叫起来了。虽然冷的哆嗦,但还是一个个的站的笔直,就为了黑脸校尉那一句他们是一群蹩脚的老婆子,脸站都站不直。
新兵们自然是不服的,来到这里半个月了,第一次训练,怎么能被人看不起呢。
黑脸校尉无视众人的目光,依旧开口羞辱他们。骂骂咧咧一刻钟后,指着远处的山什么。几人围在一起,慢跑着。
那拿了旗帜的人拿着旗子来到何超身边,用不善的口气道:“小子你挺能跑的啊。等下结束了,咱俩比比。”
何超看了那人一眼,扭过头不理他。他才不要跟这样阴险的人比呢。
那人见何超不睬他,更嚣张了:“也对,手下败将,六队的都是我们一队的手下败将。”
“你说什么你小子邮政再说一遍”王锄头最受不得就是这鸟气。冲上去要理论。
那人见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我说你们都是孬种”
王锄头就开始撸袖子要打架:“劳资今天就让你知道,谁他娘的才是孬种。”
那边一对的有三五个人走了过来。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忽然,黑脸校尉一声爆呵:“都他娘的活腻歪了”
于是刚刚还气焰嚣张的众人,瞬间就成小绵羊了。
黑脸校尉用眼神凌迟了他们一遍后没在说话,而是将眼神转移到还在努力跑向重点的剩下的几个人。
那几人本来就累的咬死,又被黑脸校尉的眼神凌迟这,当下就有那胆小的,体力不支,摔在原地,爬不起来了。
黑脸校尉也不管,扔那人趴在那。等所有的人都跑到终点后,黑脸校尉冷冷的问:“那是谁的队的,还不赶紧给劳资领回去,还嫌不够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