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1 / 1)

第三集

饭后去对门老乡家,这位六十岁老太太见到我如同于亲人般疼爱,告诉我,她处于无奈,嫁于近六十岁老头,并说老头是山东人,对爱的爱护,为人之正义,对我的到来绝无反感,要我放心的在其家呆着。并详述院里人复杂理性和大动荡心理,政治气候下人们思想变化及政治运动中变化无常,老头子仍是山东汉子气魄。老太太有儿有女,只因其父是一生只知出力气干活,两耳不闻窗外事,与人为善,与世无争,凡事只能吃亏不占别人分毫,婚后夫妻看不起这厚道的父母从不闻不问,女儿嫁于山东莱阳农村教师,更不关心这双诚实而无私的父母,不与父母来往,老人以为四邻做便服为生,老妪年迈无收入,无奈,嫁于孤身一人的老汉。

一双老人留我中午吃了便饭。使我感恩不尽,从此我们结下深厚而无疑之交,成为一世的老少情,生世之交如养育之情。早在出事之前,我有点物品存入老人家中,老人保存完好无损,此时已无计可施,可说四面楚歌,已无路可走的我,完全依存于这点财产,老人保存的完好无损。夕阳西下,路灯亮了,走出老太太那深宅大院,来到十八经路原美术社,目的求援一张沈阳至北京火车票。自己想的过于单纯,当年在我生意兴盛之时吃喝全由我承担,如今我时运不佳,虎落平阳,龙困沙滩,能以往日就请鼎力相助,进其门市,寒暄过后,崔xx起身告知,言入厕方便,出门只十几分钟,二十二纬路派出所公安人员至此。将我带至派出所,问我怎么回来的,我拿出单位卫生院诊断书为证明,上盖着辽宁省劳动教养院医务处公章,派出所无计可施,只得放行。

这个伪君子,总以花言巧语骗吃骗喝,与人称兄道弟,大话连篇,把自己说成江湖义气之士,如今看来他只是一个小人,落井下石的势利小人。其披着一张画皮,骗过了多少忠良有识之士,到头来成为一个牛鬼蛇神,身败名裂,不齿人类的“伪君子”,下场可悲。为人者没害人,人生路途多坎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天朝有变,风雨莫测,人做事天在看,作孽者到头来,善恶终有报,时代变迁,坏人自有坏报,见过万千,作孽人最终没有好结果。派出所问过后翻来覆去研究了那张诊断书,上面红印那是千真万确的,绝无瑕疵,谁也伪造不了的印制品,最后只好放行。

从派出所走出思量着危险一幕,多亏这张诊断书救了这场灾难,也是自己随机应变,暗自思索,沈阳不可久留,亲人没有,多是朋友相处,包括东泰栈表哥(继母侄子)不能去,自己出问题敢于承担,绝不可连累无辜,不能为难别人,大难当头自己承担,牵连朋友何以忍心。手中分文皆无,去京上访也是难上之难,事已至此无计可施,三条路,一是上访胆量与结果,二是回山东探望祖母,了却心愿,生死不惧在所不辞,步回至即墨见韩初顺协商去向,三是远走边疆或深山野林过隐居生活,不与他人来往,与世隔绝,没有纷争,没有经济来往,过原始人生活。虽有计划,时下费用是当务之急,人无经济支持如同走向死亡之路。大丈夫做事首先是刚毅之力,没有骨气就不生他念,既然付诸实施就坚持到底,成与败一字之差,天地之别,多大难处阻止不了我的决心。

到刘老太家拿了我的包出门奔沈阳站,从站台另一端进了站,乘上进京列车,乘上车才安心,列车出站静心坐定。正在酣睡,列车员检票,醒来见列车长与列车员要票,自己理亏只得听从其安排,锦州站下车,交于车站,两位便衣带我至锦州民政局收容遣送站。遣送站人员对收容人员简单询问,登记造册后并不为难收容人员,也没细问来历,当然自己也有应对手段。我声明自己是青岛xx厂减员职工来东北找工作,钱已花光才无票乘车(大部分收容人员共同点),有本县,也有附近县农民,多是山东人,由于我的语音是纯正的山东腔,对我这个穿戴特殊人没有怀疑,相比之下格外尊重。

这所收容站领导颇有经济头脑,利用收容人员为其创造财富,其承包工程,每位收容人员日工资最少一元五角七分之余(辽宁劳动法定最低标准),被收容者劳动七天计算,每人可为其创造十元之余,临走只给一张兴城车票,五交生活费,总计三元多,每收容一人可得五六元收入,上报收容人数再得一份财经支付。我在此处只住八天算是特殊优待了,那些被收容农民兄弟都干了十天以上,交给大家一张车票五角生活费出了大门就结束收容期。一行六人其中一青年锦西人(今葫芦岛)下车,我们五人兴城站下车,没人管立即换乘另一客车至山海关被检票人员撵下车。我对大伙讲“既然下了车,我们不可放弃这大好时机,不花钱的旅游,何不参观这两千余年秦始皇留下的古城山海关。”农民兄弟们听了我的劝说,游览了山海关市景,后来登上天下第一关城楼,我详细丈量长城砖的尺寸(它的砖是当今的砖双倍,这在四年后我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建筑工人真的用得上一门知识),六人吃过午饭研究如何在乘车他们听从我的指挥,当夜深人静顺利登上南下列车,行至滦县前六人再次被检票查出,滦县站下车六人等到深夜乘车南下。

一行滦县下车众人钱尽粮绝,没了主意,县城小站想混进车去上有难度的。农民兄弟没了主意,我告诉众人,下班车不看什么车,只要停车久往上挤,我急忙跑向后节车厢顺利上车,列车启动,再次检票已到唐山站,五人被赶下车,再次被送进遣送站。这个遣送站与其他站不同,见我一身呢子服装,拿的包与众不同,对我的回答和表现产生怀疑,也可能农民们回答出了差错,引起他们注意,五人被分开,站内人员对我警惕。这里不如东北,河北省粮食短缺,收容人员只供半饱,原本我食量大,供应少的可怜,饥饿难忍,我对其不满更加引起他们疑心,站里工作人员监视严厉,几天下来饥饿受不了,问及其他人,有人说“已两个月不见放行。”我想真的两个月我会饿死的,不如说出实情回本溪再做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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