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梦:雷界
夕阳西下,一片荒漠之上,一名男子手持利剑,与另一人对持着,脚步微微一动,竟闪至对方身后。只见剑光一闪,剑已经收入鞘中。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首级缓缓落下,对方看到了自己身体的全部,但控制不了。男子的剑上连一丝血迹也没有。他被誉为最快的剑客,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见过他的剑,他是谁。
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来的,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同样的也没有名字,多大了,他自己也记不清了,当他醒来时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手中只有这把剑,能想起的只有脑中的剑技。谁的事迹被人们当做茶余饭后的笑点,同样他也不想去关注其他人的看法。更有人大言不惭的放出大话,当晚“你是谁!”
“对我是谁。”谁很淡定,剑好像刚刚微微拔出就要收回一样,不过那人却倒下了。谁依然很淡定,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自己一样,在墙上刻下几个大字:杀人者是谁。
在此类事情反复几次后,再也没有人敢放肆了,谁的事迹被整个位面传开的。当时的他被誉为除法则之下第一人。整个官方也因为这件事轰动了,只因为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而被压了下来。有人推测谁可能是某个门派下山试炼的首席弟子,也有人说他是上古魔族的后代,收取人名的死神,完全是来报复社会的。众说纷纭,可真实情况连当事人也不知道。关于谁这个名字也有人质疑过,提出过各种猜测可。真实情况:只是因为他第一个杀的人死前说了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啊。”虽然以后明白了,但他也懒得去改。便当做代号一样,也没有取一个新的名字。如果能仔细看谁的话会发现,他与墨星,叶千雨长得极为相似。
雷界的人似乎因为元素的影响,性格都有些暴躁,经常会一言不合而打起来,但很快会和好。人也很豪迈,仗义,很适合做朋友。而谁似乎也不同,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这是相貌,除了那些被他杀死的人。就算在大街上见到他,你也反应不过来他是谁。他连一个固定的住所也没有,虽然是名人,不过也没有人敢去注意他的私生活,也根本注意不了。这样一个神秘的人每天为了自己的身份而奔波着,遇见挑事的也马上就杀了,丝毫不手软。
谁在自己醒来的山崖下不断寻找着,想找到一丝线索。躺在自己掉下的地方也没想起什么。甚至他想从山崖上跳下,看看能发生什么。
刚想离开,却听见后面有声音。“名震天下的谁果然就是你啊。”一名红发男子忽然出现在谁的身后。
“你是谁?”谁的语气依然淡然,但已经握住剑柄,做好了战斗准备,准备迅速解决对手,这个人带给他的压力远比从前的杂鱼们要强的多。
“不不,我不是谁,你才是。或者现在的你。”
“你知道我的过去,快告诉我!”
“你的过去,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你,是我打下去的。”
“一切都是因为你?”
“对。”
“告诉我叫什么,给你留全尸,依次叠加。”
“你就叫什么,不过只是个代号,你没有名字。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那抱歉,你只有个全尸。”
“抱歉,那不可能,雷剑帝的传承还在你那,你的命,我势在必得。”
“那你就试试!”什么脚步微微一动,准备速战速决..........两把剑抵在一起,什么感觉自己好像想起了什么,过去实战的经验回来了,完全潜在什么的意识中,充斥在细胞里。“雷光斩。”剑上闪出雷弧,以极快的速度,出其不意,成功的刺伤了他,“你以为就一座传承吗?”
“两座,另一座,魔族,传承时都告诉了。当时你把我打下去时,我得到了传承,你也真是作,作成这样居然还怪我。
“多说无益,打过自然知道。”
什么的剑上又闪出了雷弧,只不过这次也没有出其不意,他知道,这招不管用了。两剑相抵,什么笑了笑“金属是导体哦。”
“啊!!!!!!!!。。。。。。大意了。”什么都快乐开花了,这B不知道导电这一科学原理。
“你大意啦。”
“有意思,当年魔族与雷剑帝大战于此,这座山崖便是他们所留,没想到我们也有一人要葬于此处!”血红色的灵力慢慢流出,布满了剑上。红发男子的身影消失,但马上出现在什么面前,剑横于胸前,强行改变了方向,但剑好像有灵性一样,顺力向什么划去,情急之下什么向后退了一步,剑只刺伤了脸颊,划出一道伤痕。
“这招叫血化,用我的血提供了灵智。而且.......”男子舔了一下嘴角“剑会随着吸血的多少增加灵性。”
两人又斗了几招,身上已经划满了伤痕红发男子的剑也更有灵性。忽然什么忽然停下,飞速转身“九劫雷诀!”弹开了攻击,并马上转守为攻,九劫雷诀每一次攻击为前一次的二倍,可蓄力。一,二........第八下挑飞了剑,第九下“九雷天谴!”刺穿了红发男子的胸膛。“为什么?”他知道,最后一下,剑卖了一个很大的破绽。
“灵性,你的剑的灵性来自于你,贪婪,想要翻身,却不知道,它只是一把剑,没有剑灵的剑,不可能有灵智。”
剑缓缓抽出,什么自己也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了。眼前越来越黑,最后永远的闭上了。
多少年后,有人找到了两人的事故,看着什么的骨骸,“这是谁啊?”他被人永远的遗忘了。
第三世,风界,墨星极为平凡有不平凡,一个小小的铁匠,不过掌握了一种神奇的技巧。
梦醒时分,墨星睁开了眼,前三世结束了,留给他几项任务,看了眼身边的少女。他好像明白了生命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