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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黑眸中浸出的眼泪,他面色已经,急忙上前几步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她,却被她冷漠的躲开:“采儿,你记得我是谁?”
“花莫离……你杀光了宁国府所有的人,我会忘了你是谁?”
“太好了,你回来了,采儿。”他惊喜的朝她走了过去。
当他瞥见她眼神中重新燃起的杀气时,猛然停下脚步,他和她之间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他很清楚她现在心中有多恨自己。
他微叹了口气,抬头温柔的望着她:“你能回来就好,这是冬天的衣服,你身上的衣服太薄了,换上它,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花莫离将手中的衣服放到一旁的桌上,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房间,亲自为她关上门。
等他出去之后,宁采儿整个人跌坐在桌前,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一样。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心痛的无法呼吸,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
她狠狠的将桌上的衣服丢到地上。推翻了桌子。
他站在门口,听着屋内的声音,双手紧紧攥起。他知道此事没办法安慰她,更没办法解释什么。事到如今,他越来越发现,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而他即便有再大的本事,再高的权势,也没办法改变。
许久房门打开,她依旧穿着原来的衣服,站在他面前,冷眸抬起死死盯着他。
从她的眼神里,他看到的怨恨痛苦和埋怨。
“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她恢复了冷静问道。
“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正昏迷在一颗树下,浑身冰冷……”
“难道你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不是来专门对付我的?”
他锁眉急忙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找到你的时候你昏迷不醒。就把你带到了这里来,这附近没有其他客栈,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她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我现在杀不了你,你如果不趁现在斩草除根杀了我的话,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停顿几秒之后,她低头冷笑一声转身朝外走去。下楼之后却看到白晚蝶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相遇。
宁采儿无视白晚蝶直接朝外走去,却听她说道:“你娘的尸体埋好了吗?可要看好了,免得被人撅了坟墓,她老人家死的够惨的。”
宁采儿一甩手无极剑飞出,朝她攻了过去,白晚蝶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却听叮当一声,无极剑被花莫离的幻月剑挡了下来。
宁采儿飞身上前要杀白晚蝶,被从二楼飞身而下的花莫离挡住了去路。
“让开!”宁采儿大叫。无极剑已经飞回她的身侧:“我要杀了她。”
“杀你娘的人是我,不是她。要杀你就杀了我。”
“你以为我坐不到吗?”宁采儿大吼着,无极剑已经在手侧飞旋,她毫不客气的朝他攻了过去。
可她的内力和花莫离差了很多,他挥手将她逼退,再出手,她手臂上被划出一道血口,鲜血滴滴落在地面上,显得异常眨眼。
“想走的话赶紧走,否则等我后悔的时候你就再也走不出这里。”他警告道,与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透过他的身体,她清晰的看到白晚蝶脸上胜利的微笑和鄙夷的眼神,他们不杀自己,只是为了羞辱她,是为了让她被花莫离伤的体无完肤。意识到这一点,宁采儿冷笑一声:“你们等着,我迟早会回来报仇的。花莫离,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剑下。”
她转身离开客栈,路上楼下了斑斑血迹。他慢慢垂下手臂,将幻月剑放入剑鞘。
白晚蝶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轻笑了一声,递给他一枚丹药让他吃下,之后将头斜靠在他肩膀上:“有你在身边真好,我就喜欢看那丫头生不如死的样子。只可惜真正的花莫离现在还在帝都,如果能让他看到这一幕就再好不过了。”
他目光冷然的盯着门外,寒风吹过,地上的鲜血异常的扎眼,他低头温柔的望着怀里的女人,伸手环住她的小腰,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白晚蝶咯咯的笑了起来,亲昵的喊了一声:“讨厌。”
她以为眼前的人是她的傀儡,却不知道,面容一样,却是另外一个人。她只是浅浅的看到了他表面的温柔,却看不透他眸底深处的杀意。
宁采儿离开客栈后不久,昏迷在一家老百姓的门前,幸好这家人老实本分的人,将她救了起来,升旺了房间内的炭炉为她取暖,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换成了另外一个人。
“姑娘你叫什么?从哪里来?还有家人吗?怎么会昏迷在我家门口?”这家的妇人看到她醒过来,一边为她倒茶,一边不停的追问。
宁采儿望着茶杯里一片旋转的茶叶发了一会呆,完全忘记之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中间存有记忆的宁采儿出现过,又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受伤?
满脑子一片的混乱,这种混乱让她烦躁不安。
那妇人见她没有说话,将茶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又小心的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才猛然抬头,她不想做宁采儿,不想这样和另外一个人共享一个身体。对于她来说,没有以前宁采儿的记忆,她是完全的另外一个人。
“无心!”
那妇人顿了顿:“什么?”
她有些干裂的嘴唇抿了一下重复道:“我叫无心。”她决定舍弃以前的宁采儿,舍弃以前的一切,真正的做自己。那种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让她茫然所失。她不想再这样。
“无心?好奇怪的名字,姑娘姓什么?家住哪里?我让我们家的送你回去。”妇人温和的说道。
她摇了摇头:“没有家人,没有姓氏。就叫无心。”
妇人又愣了一会,看着她没有说话,起身去忙别的去了。等家里的男人回来的时候,他身上披着蓑衣,蓑衣上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雪,进屋后妇人帮他拖了下来,男人还一边抱怨道:“好多年这里都不下雪了,看来今年又是一个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