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笙看着袁梨浠迅速潮红的面颊,叹了一口气,”可是,你这样整我,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讲,有多重要。”
“跟何况啊,我和衍公子都是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想……”陆笙的话点到即止。
这种女人还不知道她大费口舌,真是没意思的很,还没那陆之彤在相府那段日子的时候有脑子。
袁梨浠根本没想到陆笙会这么直接,甚至不惜戳破她对苏衍的那点儿任务之外的小心思,立马恼羞了一张脸。
“我,我……我……”
袁梨浠又恼又羞,磕磕巴巴半天,没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陆笙趁机装老成,表现的无比大度,“罢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可惜我已经是衍公子的人了,不然,或许你还是有机会的。”
众人听了这番话,本是半信半疑的,但在看到袁梨浠的态度之后,心里立马了然,苏氏意识到自己撒错了火,猛地将袁梨浠往后一提,训斥。
“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净想男人!”
袁梨浠厉声否决,”我不是!我没有!”
一股羞耻感涌上袁梨浠的心头,将她彻底淹没,嘴巴一瘪,猛捂住自己的口鼻,一股脑撞开身后的人,冲下了山去。
一群妇人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当着陆笙的面道歉,顺道嚼了一顿袁梨浠的耳根,这才拿上自己的东西下了山去。
陆笙坐在藤椅上,暗笑袁梨浠太嫩,什么状态都没理清就往她身上倒脏水与此同时,她也意识到了,袁梨浠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这也更加可疑,究竟她是哪里得罪了这袁梨浠不成?
——
另一边,袁梨浠满脸阴郁地找了处没人的地方撒泄怒火,路边的灌木草被她拿树枝打了个稀巴烂。
这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她才不管陆笙有没有真的成为苏衍的女人!也不再管那个苏宸是否要让她对苏衍做些什么了。
袁梨浠只知道,自己这么久为苏宸做事,害死了不少的大官,只有这个“衍公子”让她一见如故。
苏衍这个男人,她这辈子嫁定了!……想到这一茬,袁梨浠再次心生一计。
——
又两天过去,袁梨浠带着一壶茶叶与瓜子儿找上了陆笙,声称登门道歉。
陆笙对这个女人没有半分好印象,因此,面对袁梨浠的热情,她只抱着敷衍的态度。
很快,袁梨浠就泡了一壶茶,并倒了两杯。
袁梨浠笑得春暖花开,”笙儿姑娘,我今天上来是代替大家向你致歉的,希望,前两日的事前,你别往心里去才好。”
陆笙敷衍了事,嗯了两声,余光集中在她身上,不过几息,袁梨浠的眼神就往茶杯瞟了几个回,让陆笙意识到了一点不太对劲儿。
见陆笙迟迟不喝茶,袁梨浠有点着急了,眉头一蹙,目光下垂,”袁姑娘迟迟不喝这茶水,莫不是还怀有芥蒂之心?”
看她使那一套小白花的作弄,陆笙差点没当面作呕。
陆笙端起茶杯,无意间将桌上那盘瓜子扫在了地上,袁梨浠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蹲下身就去捡拾,陆笙趁机将两个杯子调换了一圈。
等袁梨浠再起身时,正好看到她在轻抿茶水,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浓,说起了昧良心的话。
“笙儿姑娘果然是个大度的好姑娘,衍公子能娶到你,也不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
言罢,袁梨浠格外利索拽起了桌上的茶杯,一口气将茶水一饮而尽,又跟陆笙唠嗑了两句,目光变得越来越精。
陆笙本想当面看看袁梨浠又在作什么妖,但远远地就看到了苏衍的身影,于是立马扶额装迷糊。
“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见状,袁梨浠的嘴角都咧上了天,迅速把陆笙一挽,冲跟万成才约好的地方走。
她故作惊慌,”笙儿姑娘,笙儿姑娘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我、我这就带你去找郎中!”
从这里去集市的药店里,坐马车都需要好两个时辰,陆笙才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但为了看热闹,她还是选择配合袁梨浠演戏。
袁梨浠很快就把人带到了跟万成才约好的点儿,嘴边刚牵起一抹得逞的笑时,她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变故——头重脚轻,燥热难耐,仿佛有人在小腹里烧了一盆火。
陆笙察觉到她的变化,立马站直了身,看着一脸猥琐的万成才,“万公子,真巧。”
看她那精神气儿,袁梨浠心里一惊,猛地看向陆笙,突然惊觉自己喝下了那杯加了药的茶,双腿一软,人就倒在了地上,双目满载惊恐。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笙装无辜,”什么?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这问候,袁梨浠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满脸憋屈,正要说点什么,苏衍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似乎还带着惊慌失措。
一听见这动静,陆笙立马开溜,“我夫君叫我了,我记得他前两天开了两幅伤寒药贴回来,就不跟你一路去找郎中了。”
陆笙把话一放就往回走,万成才想要上前去拽她,但却被面泛潮红的袁梨浠一把扑倒,一闻到少女身上的芳香,万成才的心立马飘忽了起来,看着袁梨浠那满脸淫光,完全把持不住!
“好热……好热……”
袁梨浠边说,边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里面的风光在万成才面前曝光。
万成才不是见多识广的人,但年轻时经常在风月之地流连忘返,一瞅见袁梨浠这情况,心里立马有了数。
“来,我来帮你解热,带你逍遥快活一把。”
万成才贼心盛起,反手就抱住了袁梨浠,而她此时意识已经迷恋不堪,加上急求释放那团火,哪里还苏得上其他,紧紧拥住这个男人盘上了对方的腰,并笨拙的扭动身子。
这边的动静陆笙听得清清楚楚,但没有阻止的意思。
且不说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人,光是袁梨浠三番五次害她的那歹毒心思,都足以让陆笙无视她。
自食恶果而已。
陆笙朝着小茅屋走,苏衍一看到她,就兴冲冲地走了过来,将手里的东西往空中一腾,“看看这是什么。”
陆笙还没来得及应,斜后方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叫榻声。
“啊……嗯啊……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