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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疑云重重(1 / 1)

炎海涛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昨晚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赶紧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上午10点。他记得昨晚查车次的时候,有一班上午11点左右的列车开往汉堡。他赶紧整理了一下行李,匆匆赶去火车站。

“还好赶上了。”炎海涛气喘吁吁地在位子上坐稳后,轻叹了声。

列车徐徐开动,炎海涛的脑海中,一会想象着Lisa现在的模样,一会想着昨天的那些信息……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并不足以让他把所有的线索都联系起来,但是有一点他非常肯定,那就是他的父母是被谋杀的!但这之前,他们正在H公司主持一项人基因克隆的重大研究试验,而且他们可能是某个以基因双螺旋图像为标志的秘密组织成员。他突然想到他的养父,心里有了疑惑:“难道他不是因为急性心肌梗塞而离开了人世?那么Lisa,她会不会?”炎海涛心里一慌,恨不得马上跳下火车,赶去Lisa的家。

列车徐徐进站,炎海涛拿起行李,飞快下车,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到Lisa的家。

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口停了几辆警车和围观的邻居。“发生什么事了?”炎海涛用德语询问着其中一个围观的人。

这个围观的德国中年妇女摇摇头,叹道:“哎,听说这家人有人刚刚中枪身亡。”

“什么?中枪?您知道是谁吗?”

“说起来的确奇怪,Lisa是很好相处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人想杀她呢?”

“您说什么?是Lisa?”

“对啊,您也认识她?”

“是,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我是特地从外地来找她的。”

“是嘛,那真是太不巧了,您要是早来一天就好了。我前几天还和她去城里的纹身店逛呢。”

“纹身店?”炎海涛觉得很奇怪,年纪都一大把了,还喜欢纹身。

“对啊,我们都喜欢纹身。而且有一次我们同时纹背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她屁股正中的位置有个非常特别的纹身,和医学标志差不多,很好看。本来我也想纹的,不过那个位置,我不大好意思。”她说着说着,害羞起来。

“是不是两条双螺旋?”

“对,看上去像是两条蛇。”

炎海涛一惊,心想:“那不是什么蛇,那应该就是我记忆里的基因双螺旋标志。Lisa应该也是这个神秘组织中的成员。可是我又是什么时候看到的?那么隐秘的地方?难道别的成员的纹身位置不同?可是为什么会纹在那么特别的位置?难道是因为这个位置很难被人察觉?”

正想着,只听道那个中年妇女冲着一个刚从Lisa房子里出来的年轻人,喊道:“雷奥,怎么样了?”

那个叫雷奥的年轻人走过来,满目血丝,泪痕斑斑,哭着回答道:“安娜阿姨,我母亲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给杀害了。那个混蛋还抢走了家里的一些财物。”

安娜摇摇头,叹道:“哎,这年头,到处都是贼,而且越来越凶悍。在以前,我们这里哪有这样的事哦。你这是去哪啊?”

“我去告诉我父亲,他在店里还不知道呢,我怕打电话说不清。”雷奥哭泣着继续说道:“不知道他听到这消息,会不会受得了。”

安娜说道:“是啊,他们两个自从到这里来以后,就形影不离,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她刚走出两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望着炎海涛。“小伙子,你也一起去吧,要是那老头反应激烈,也有你们两个年轻人帮忙制住;要是他晕倒了,你们还可以抬抬。我这把老骨头,怕是不行了。没准什么时候也就去陪我的好姐妹Lisa了。”说完,她捶了捶自己的腰。

炎海涛正有些沮丧,但是也不好推托,便也坐上雷奥的车,跟着安娜和雷奥往市中心去。一路上,三个人都没说话,雷奥边开车,边擦眼泪。炎海涛沮丧地想着:“这下唯一的线索都断了,他接触过的所有稍微知道些内情的人都意外身亡了。幸好那个酒鬼挖出了笔记本及合影并且卖给了他,不然这一次,又是一无所获。”

车停在了一个餐馆门口,三个人一同下车走了进去。

一进门,雷奥便对着坐在吧台后面算账的一个中年男子哭诉道:“父亲,母亲她,她被人在家中枪杀了,凶手还抢了很多首饰和现金。”

那名体型健硕的中年男子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呼道:“你胡说什么?”

雷奥继续哭着说道:“警察正在家里调查,贝尔塔留在家里。”

那名中年男子猛地站起来,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像是要晕倒,炎海涛立马冲上去扶助了他。“哇,好沉!”炎海涛双手撑着墙,用背顶着他,脸部表情及其扭曲。

安娜见状说道:“比尔,我知道你一定痛不欲生,但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些啊。”

比尔突然抱头嚎啕痛哭,他这一哭,把店里不知情的顾客都吓跑了。一个像领班样子的中年人帮顾客结完账后,说道:“老板,您快和雷奥回去看看吧。这里有我看着,您放心。等一会下午休息的时候,我再过去看您。”

比尔点了点头,也没管炎海涛,径直走出了店外,上了雷奥的车。炎海涛也只好跟着安娜和雷奥回到了车上,开回了Lisa的家。

这时,邻居们已经散了,Lisa的尸体已经被抬去了警局,警察们还在家里各处收集指纹等证据。

Lisa的家人都在院子里,警察找他们一个个探查口供。几个小时以后,等警察离开后,安娜建议这几天大家到她家住。小辈们都点头表示同意,望向比尔。这时比尔的情绪刚刚平复下来,也表示同意。安娜看着炎海涛,问道:“那你呢?现在天色也晚了,如果没有地方住,你也来我家住一晚吧。”这时大家才注意到炎海涛,这个中国年轻人。比尔不解地望着安娜。安娜解释道:“这个年轻人说自己和Lisa很早就认识,今天是从外地特地赶来见Lisa的。”

比尔望着炎海涛,问道:“这位先生,您,您是谁?”

“您好先生,我叫炎海涛。您的夫人Lisa在孤儿院里照顾过我,我这次是特地从中国赶来看她的。”

“噢。哪里的孤儿院?”比尔接着问。

“柏林。”

比尔打量了一下炎海涛,想再次确认,问道:“您说您叫什么?”

“炎海涛”

比尔叹了口气,道:“二十几年了,您终于来了。可是她还是没等到您。”

炎海涛有些吃惊道:“您说什么?您一直在等我。”

“不是我在等您,是Lisa在等您。”

安娜没太在意他们的对话,只是看看天,打断他们道:“好了,好了,你们有话到我家去说吧,天马上就要黑了。”

几个人便随着安娜去了她家。安娜让大家都坐在客厅里,端了一壶热茶来分给每个人。五月德国郊区的夜晚还是有些寒意,客厅里的壁炉烧得红火,不时地爆出噼啪的声响。安娜的丈夫也听说了邻居的不幸,在厨房里帮着安娜为大家准备晚餐。

客厅里的炎海涛,喝了口热茶,走到比尔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问道:“对不起,我知道在这个时候问你不太合适,但是我真的很想早点知道以前的一些事。听您刚才的意思,她一直在等我,为什么?她是不是想告诉我一些事?”

比尔叹了口气,说道:“对,她自从您被领养后,她一直都在等您,或许有一天您会回来找她。她想把这个交给您。”比尔从内袋里掏出一张塑封好的黑白照片,递给炎海涛。

炎海涛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张合家福。照片是在一个满是银杏树的院子里拍的,照片里的人分明就是他的父母,父母满脸欢笑,每个人怀里都抱着一个婴儿,还有儿时的他。他点头说道:“对,这是我的家人。可是父母怀里抱着的这两个婴儿是谁呢?”

“我听Lisa说,她们是您的妹妹。”

炎海涛神情激动地说道:“您说什么?我有妹妹?而且还有两个?”

“对。Lisa从孤儿院离开后一直都在忏悔。她告诉我,您父母对她很好,可是当时她真得有苦衷,不能告诉您有关您和您家人过去的事,不然,就有人会杀了她在法国的老母亲。她希望您能原谅她。”说到这里,比尔的眼泪开始无声往下掉:“她的老母亲前些年走了,现在连她,她也走了。”

“这样看来,在孤儿院,Lisa常带我去看的那个刚满月的婴儿就是我的妹妹了,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个,另一个呢?”炎海涛思索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对,那个婴儿,我终于想起来了。有一次Lisa带我去的时候,她正在洗澡,我是在那个婴儿的臀部的同样位置看到的双螺旋的标志。”

炎海涛问比尔:“在孤儿院,Lisa是常常带我去看一个刚满月的婴儿,她应该就是我的一个妹妹,可是只有一个,那另一个呢?”

“Lisa也不知道,您被人送去的时候,就只有你们两个孩子。”

“那同我一起在孤儿院的那个妹妹呢?”

“Lisa说在你被领养后不久,她也被领养了。”

“她叫什么名字?是谁领养了她?”

“照片背后有你们的名字,至于是谁领养了她,Lisa没说。”

炎海涛这才想到翻过照片,看到背面写着:“炎广汉一家,摄于1988年秋,炎广汉,张风清,炎海涛,炎初敏,炎小敏。”他不禁问道,“她叫炎初敏还是炎小敏?那又是谁把我们送进孤儿院的?”

“我不清楚,好像是她们是一对双胞胎。Lisa,她曾经参加了一个秘密组织,叫什么双螺旋。您父母也是组织的主要成员之一,好像是组织中的女首脑把您和您的一个妹妹送去孤儿院的。我知道的也就那么多了。抱歉。”比尔低下头,沉思不语。

“Lisa有没有告诉您这个女首脑叫什么名字?”

比尔摇了摇头,继而又似乎想起什么,抬起头说道:“真名我不知道,但是Lisa管她叫灵蛇。”

“灵蛇。”炎海涛重复道。

这时安娜和她的丈夫已经摆好了餐桌叫大家先多少用些晚餐。餐桌上各有各的心思,大家都没什么胃口,由着从大肘子上冒出的热气慢慢地消失。

第二天早晨,等大家都用早餐的时候,炎海涛对Lisa家人说了些安慰的话,对安娜一家感谢了一番,便告辞回到了柏林。

炎海涛独自一人漫步在Tiergarten公园里,像是回到了刚到柏林留学时的那段时光,可是心境却再不相同。他觉得应该理一下思绪,便坐在长凳上,开始一点一点地在纸上写着自己目前掌握的线索:一个名为?双螺旋?的秘密组织,组织的首脑代号“灵蛇”,组织成员在骶骨的位置纹有基因双螺旋的标志,1976年2月1日(海森堡逝世的那天)人基因克隆科研组类似致哀合影,一本破旧残缺的人基因克隆科研组试验日记。

我们全家五口人,我有两个年龄相仿的妹妹,一个妹妹同我一起被送入孤儿院的叫炎初敏或者炎小敏,她的骶骨也纹有基因双螺旋的标志。另一个?

炎海涛收起纸笔决定再去找一趟孤儿院的老院长。他走进老院长的家,看见她正在院中的躺椅上休息,眼睛看着蓝天树叶。

炎海涛走近些,低声说道:“老院长,我找到Lisa了。”

老院长欣慰地说道:“噢,那就好啊,那就好。”

炎海涛语气哀伤地说道:“可是在我到她家之前,她被人杀害了。”

“什么?”老院长先是诧异,随后转为哀伤,右手划了个十字,说道:“主啊,希望您能保佑Lisa的灵魂。”

“老院长,我心里明白,她的死与我的身世和我父母有关。您还记得当年的事吗?”

老院长扶了扶眼镜说道:“当年?记得,我现在是近记忆不行了,可是以前的事还能记得。不是夸张,我年轻的时候,记忆力特别好,几乎是过目不忘的。”

“那您记得是谁把我送进孤儿院的吗?还有,我是不是有个妹妹一同被送进孤儿院的?”

“让我想想,是一个中国女士,大约30岁左右吧,很年轻漂亮。她叫什么来着?”老院长摘下眼镜,捏着眉心思索着:“好像,是两个发音一样的重名,mi什么的。”

炎海涛突然想起那本日记本上的研究试验成员,仅排在父母之后的就是,他脱口而出:“是不是叫沈敏敏?”

“对,就是敏敏,您不是知道吗?还来问我?”老院长戴上眼镜,有些不服老地说道。

“那我妹妹呢?她在哪?被谁领养了?”炎海涛急切地问道。

“这个,让我想想。这个,我应该记得。我记得,嗯,是谁呢?”老院长再次摘下眼镜,捏着眉心思索着。炎海涛在一旁用焦急的眼神看着老院长。

良久后,当炎海涛以为老院长都睡着了,她突然兴奋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一个德国中年妇女,她叫,她叫,对了,她叫MonikaWagner。她是单身贵族,没有孩子,特别喜欢您的妹妹,尤其是那双大大的眼睛。”

“那您知道她住在哪里吗?”炎海涛有些激动地问道。

“她好像很早就去世了。”

“什么?又去世了?”

“您为什么说又去世了?难道,她原来去世过一次?”老院长摸摸花白的头发,说道:“我怎么不知道?”

炎海涛看老院长这个样子,觉得也没必要解释,只问道:“那我妹妹呢?”

老院长摇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听说她是托付给朋友了,因为她领养您妹妹后,一直对您妹妹很好,没出过什么问题,所以我们也不会干预。”

炎海涛刚刚激动的心情骤然转为哀伤,心想:“我可怜的妹妹们,你们究竟在哪里?你们都好吗?”他见老院长已有睏意,便说:“院长,万分感谢您给我的信息,我先走了。”

老院长低着头,哼哼了两声,说道:“走啦,再见。”

炎海涛从老院长那里出来,又走回了Tiergarten公园里。他取出刚才整理思绪的那张纸,继续写道:是沈敏敏把我们送到孤儿院,而这个看似和我父母很亲近的沈敏敏就是秘密组织首脑,代号“灵蛇”。

在孤儿院的是炎初敏还是炎小敏?她们在哪儿?

炎海涛再次取出那张研究小组的集体合影,仔细地看了看坐在母亲身边的沈敏敏,可惜因为这张合影没有像那张家人合影一样好好保存,所以已经有些模糊,沈敏敏的头像也不是那么清晰。

炎海涛手里紧紧地拽着照片,抬起头看着正在公园里跑步和遛狗的人们,心里纳闷:“这个代号灵蛇的秘密组织首脑沈敏敏看上去应该和父母关系十分亲近,而且我的两个妹妹的名字里竟然都有?敏?字。显然父母出事前是把我们托付给了她,可是她为什么会把我们送到孤儿院,而且只送了两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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