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黄公子主仆顾昭凌面色凝重心情很不好
“头儿要不要我们去教训一下……”通报不及时被人硬闯了的二掌柜记恨在心以为帮主被那些人仗着权势给威胁了忙殷勤的献计杀人他们是不敢可是给点教训还是可以的比如往人家男主人床上塞个清秀俊俏的小厮再闹得人尽皆知什么的缺德事他们还是能办到的毁男人名节的事做做沒啥事关女人他们就不会这么干了他们的宗旨就是:对付官员搞臭他的名声对付刁民搞掉他的荷包;对付男人勾走他的老婆给他多戴几顶绿帽对付女人爆她男人的菊让他彻底爱上搞基从此不再看女人
顾昭凌俊目一瞪“胡说什么教训谁”
二掌柜摸摸鼻子“就是刚才那个……”话还沒说完一脚横踢过來二掌柜躲得快沒被踢着原本帮主也不过是气他说话口不择言压根就沒真踢见对方避开了也沒再來多几脚只皱着眉下达指令:“安排京城各联络点负责人集合我有重要事情吩咐”
二掌柜忙不迭的应声下去了
顾昭凌安静地坐了一会想到下边的事情也许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就浑身不自在心情实在郁闷
如果黄公子说的属实他下边几座城的联络处沒准已经易主了他得到的消息兴许是假的或者被隐瞒了部分事实
真特么的蛋痛啊这么棘手的事情……
“來人”
不一会窗户边上又出现一个人却不是二掌柜
“怎么是你”顾昭凌一脸惊异
“來跟你辞行”文绣摆着个臭脸爬进來
“你又干了什么又被通缉了”顾昭凌幸灾乐祸
“放屁老子好着呢”文绣在楼里转了一圈鼻子用力吸了吸一副见鬼的表情“刚才谁來过了”
顾昭凌眸光微闪答:“无人到访不过唤了葱头上來吩咐几句”葱头是二掌柜的别称
“骗鬼呢我的鼻子你也敢糊弄”文绣走到刚才某人坐过的位置前指着茶几上的杯子说道:“还说沒人连贡品龙珠茉莉花茶都上了”
“贡品”顾昭凌眼皮跳了跳一脸严肃道“你可别胡乱说话本帮可用不起那些精贵玩意”
文绣一愣发觉自己失言却也沒打算欲盖弥彰只换了个话題“他來干嘛又买什么消息”
“问了江南道上的事”
“道上有什么事”
“交钱”顾昭凌大大方方伸手要资费文绣气结
“老子要走了还跟我玩这一套”文绣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快跟我说说最近淮南安全不”
又是淮南
顾昭凌眸光略沉“你去那里干啥”他记得这货数年前差点就栽在那里了
“报仇血洗冤屈”文绣磨了磨牙
“你脑子沒灌豆腐渣吧那一位也是你能算计的”淮南王府戒备森严自己撞上去找死咩事关淮南王他们也沒有更多的消息那老东西的八卦比皇宫里那一位的还少
“你管我反正我有办法”
“你在为谁做事”
“老子只为自己做事”文绣扁扁嘴说得有些委屈
顾昭凌长叹一声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玩了趁早收手吧”也不知这家伙惹了谁被吃得死死的寻常人应该奈何不了他……
不知为何突然联想到刚才那位少年身上文绣对那少年很是敬畏的样子……
“前些日子你给我介绍的那个人姓黄的少年究竟什么來头”
“谁啊”文绣四处溜跶着翻看楼里的记录和资料其实他知道他说的是谁只是故意装作听不懂
顾昭凌也不制止反正这些东西文绣手头上掌握的沒准比他的还要详细有些还是文绣友情奉送的
“就是十七八岁看着苗条瘦弱面皮白生生的半大孩子身边跟着一个面白无须的胖子别不是宗室”
“知道还问”文绣丢给他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
“真是宗室子弟啊”顾昭凌暗暗松了一口气难怪口气那般大一脸兀定威虎帮在别处肯定出了岔子而且居然还知道劫道的山匪的规模以及朝廷派兵遣将去剿匪的事还叮嘱自己近期不要将京城的消息往外扩散就不知道对方告诉自己这些是何用意……
“借你的令牌我用用”文绣溜跶完终于说出來意
“做什么”顾昭凌警惕地瞪着他
“又不抢你位置不过是想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淮南州府你的地盘上使唤两人儿”
“不妥”顾昭凌想了想回绝了还认真解释“那边出奸细了你去也讨不着好沒准还自投罗网”不知为何他选择相信黄公子的话
文绣瞪他“你自己的人都管不了”
顾昭凌一脸无奈“沒办法山高皇帝远”
文绣有所触动真的是山高皇帝远啊……那个位置果然也不是那么好坐的这么一想对于自己被那谁使唤的事也不是那么排斥了
两人又闲聊一会深挖一下大臣家的八卦再回顾回顾自个小时候的糗事楼下就有线报带到
顾昭凌飞身下去听取文绣趴在窗台边上听了一耳朵吓得差点沒失手从窗台上摔下去
他借势在空中翻了个筋斗一下子窜到來传话的人面前
“你说什么谁在留香阁吃酒”
“就是那楚家少爷进宫当了才人的那一位……”來报信的小二认得帮主的朋友虽说不知道对方身份却也知道能被帮主迎上三楼的必定关系极好就不避讳地说了谁知话音未落对方已经一阵风似地刮了出去自己连个残影都沒看到
小二张口结舌一时沒了反应
顾昭凌惊叹一番:神偷的轻功果然出神入化只是皇帝的小老婆男跟他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老婆……
不知想到什么他脸色突变
貌似本朝皇帝今年刚过了十七诞辰
顾昭凌惊吓出一身冷汗
“快让咱们的人去留香阁”一定要封锁消息啊操不然死的人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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