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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王极其郁闷的眼神中,宣芷凌离开了龙宫,从绮惜山回来后,龙王便不跟宣芷凌说话,慕七七再龙王离开的时候,对着宣芷凌说了一句。()
“主人不过是不满意这次的出行,想不到梦神这么顺利便见到了仙母。让人意料不到,也许主人是想着或许去绮惜山会比较好玩一些。”
宣芷凌知道龙王心思,虽然龙王掌管着这么大片的海域,不过有时他的心性真的跟孩子一般。在前往天庭之前,宣芷凌想要先去趟昆仑山,毕竟昆仑镜原本就是在那昆仑之地的神器,也应该归还于昆仑保管。
这一路,宣芷凌都怀着兴奋的心情,因为她想要告诉墨尧,她已经见到了仙母,只需要完成玉帝的第二个条件,那么他们便能在一起了。
许是太想见到墨尧,在上昆仑山那条台阶都似乎变多了。
“我怎么这么傻,用飞的不就好了。”宣芷凌一拍自己额头,心里装着高兴的事了,就会犯糊涂。
宣芷凌轻轻踮起脚尖,朝着昆仑山顶飞去。
“嘭---”她竟被一道重重的结界给挡了去路。宣芷凌明白,这道结界并不是墨尧设的,似乎也不像是妖魔界设的结界。
她抬手轻轻触碰,并未有任何反应,只是像一面结实的墙壁,挡着她的去路。
宣芷凌突然想来试试看昆仑镜能不能穿过这结界,她赶紧从怀里拿出昆仑镜,朝着结界碰去。
“哧--”只是发出了一声昆仑镜碰到东西的声音,她并没有被昆仑镜带进去,也并没有穿过那道结界。
“什么上古神器,关键时刻还会失效。”宣芷凌看着手里的昆仑镜抱怨道。愤愤的将它揣进了怀里。
宣芷凌似乎又听到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她将耳朵贴近结界,想听听里面的声音。
然而,许是隔得太远,里面的声音听的并不完全,只是隐约好像有打斗的声音。
这让宣芷凌不得不往坏处想,不会又出来个什么妖界的什么妖女吧?宣芷凌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便立即拿出了之前扇流韵留给墨尧的空螺,后来的一次机会,墨尧将其送给了宣芷凌,此时的宣芷凌便立即想到了扇渊阁的扇流韵,也许里面的情况,扇流韵会知道呢。她拿起空螺便朝着里面吹了一口,并说道:“扇流韵,你赶紧来昆仑山。”
说完话,宣芷凌便环顾着四周,想着扇流韵也不会这么快来,宣芷凌便绕着昆仑山走了一圈。想看看会不会看到什么别的痕迹。也许能让她猜测一两点的蛛丝马迹。
事实上,宣芷凌什么都没有找到,周边的一切都很正常。她怀揣着苦恼回到了原地,也正好看到了刚到昆仑山的扇流韵。
扇流韵自从知道云忧是宣芷凌的前世,便对她在没有什么敌意,反而多了一份对云忧的情谊。
“叫我来何事?”扇流韵一看见宣芷凌便说道。
宣芷凌抬手,抚上那面结界,显然扇流韵也看见了那面结界,然而她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之色来。
“这面结界是怎么回事?”
“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今日是昆仑山换掌门的日子。”
宣芷凌吃了一惊,她咽了咽喉咙,用力眨了一会眼睛问道:“为何换掌门,尧哥哥不是好好的吗?”
扇流韵抬手抚上那面结界,思绪似乎穿过了结界,进入到其中。
“等会新任掌门上位后,什么都会知道了!”
宣芷凌走上前,用力的撞击这那面结界,然而一切都是枉然,她抓住眼前的扇流韵,激动的摇晃着她。
“这个结界要如何破?我要进去看尧哥哥。”扇流韵拉下她那双在她肩上使劲晃动的双手。转过身去。
“时间到了,它会自己消失。还有两柱香的时间。”说完的扇流韵突然御剑而起,不等宣芷凌说话,便消失在了宣芷凌的面前。
而此时的宣芷凌在听到扇流韵的那番话,更显得坐立不安起来。她来回不停的走动着,不时的抬头看向天空中挂着的那轮明日。
此时,宣芷凌真想冲进去,为何昆仑山好好的会,会换掌门,难道墨尧找了能适合做掌门的人了?可是也不会啊,换个掌门而已,根本没有必要要设结界。
刚何况,这结界也不是墨尧设的,难道是那个新上任的掌门设的。正在焦急的等待中。
白子奕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宣芷凌再一次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抓住白子奕的袖子问道:“子奕,我们去绮惜山的这些日子,昆仑山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好好的会换掌门?”
白子奕只是抬手摸索着那一面结界,并摇了摇头。
“芷儿,你离开的这段日子太久太久,久到墨尧已经离去了。”
“扑通。”宣芷凌突然感觉自己的脚仿佛已经不再了,摔倒在地,竟站不起身来。
“尧哥哥他.他.他死了?”那一双呆滞的目光竟看不出丝毫的难过,竟还有一丝的笑意。
“芷儿.”白子奕蹲下身来,想要扶起宣芷凌,他感觉到宣芷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见白子奕扶她,整个人都软在了白子奕的怀里。
“我自己都不曾知,我这一去,竟是过了这样久。那为何尧哥哥走了,扇流韵却还是那般模样。”
白子奕轻轻顺抚着宣芷凌的背,他闭上双眼,无奈的说道:“她与扇玉已修炼成仙。扇仙与笛仙。”
“为什么呢?他们都修炼成仙了,尧哥哥却还是老了。”
白子奕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宣芷凌。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劝解,只能选择沉默。
宣芷凌见白子奕不再说话,她慢慢的离开他的怀里,抬起头望向天空中的明日,之后,她转过身,伸手抚上那面结界。
一瞬间,那面结界便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宣芷凌抬起一只脚,上了一截台阶。慢慢的又抬起了另一只脚。
整个昆仑山中都充斥着悲痛,不知那些令人心生的难过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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