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次都会更有感觉的。”叶菱笑了,“好了,那咱们就后日这个时间这里见,我要回去了。”
“谢谢你,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宣传的,争取多叫些人过来找你看病!”宁惜开心的说。
“不必太多,太多了我会很累。”叶菱忙摆手,“而且我也不是谁都给看的,至少一般的病,我就懒得出手。”
“嗯,有道理,好我知道了。”宁惜把叶菱送出去,“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会让慈恩药堂成为京城第一医馆的!”
“呵,那多谢你了。”叶菱失笑。
接下来的几天,叶菱先是给那位美丽的年轻妇人治好了病,收到了她的一千两诊金,接着每天都在同一时间到茶楼里给柳世子针灸,他的腿一日好过一日,到了第三次针灸时,他就已经可以短暂的站起身了,第四次针灸结束后他就可以颤抖的迈步,虽然没走几下就身子一歪快要倒地,但至少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腿了。
每次柳世子前来,那位叫宁惜的少女都会紧紧跟随,跟着他开心与紧张,到最后一天的治疗结束后,宁惜更是哭着与他紧紧抱到了一起,看到那一幕,连叶菱都险些流泪了。
这应该是他们两人第一次正常的拥抱吧。
至于诊金,叶菱没要柳世子的,因为叶菱说柳世子是她的朋友,对朋友不能要钱。只是让柳世子做东,请她和宁惜在附近的食天酒楼大吃了一顿。
吃完饭,从食天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叶菱看着时间差不多,匆忙的朝金标武馆方向跑。
她昨天答应了小柱子,今天会在晚饭时间到武馆接他回家,她不能让小柱子等的太久。
叶菱一路小跑着,走到半路时却是突然间见到了一个人。
“菱菱!”那人一看见她就激动的迎过来,叶菱皱眉看着他,“田园,你怎么在这?”
眼前这个长着一副憨厚面孔的男人就是田园,叶菱的前未婚夫。
看到他,叶菱就心情很不好,一是因为田园的父母让叶菱厌恶,另一个就是田园看她的眼神了。
那眼神直勾勾的往她身上扫,还搓着手,眯起的小眼睛里满是欲念,让叶菱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给抠出来!
“哦,我有事找你。”田园听到叶菱的话才算是回过神,他收起不正经的表情,有些焦急的说:“叶柱出事了,他跟武馆的人打架,直接被打到昏迷不醒,我表弟黄兴不知道他住在哪,刚才把人送到我家的布坊了,小柱子曾说过你今天会来接他,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
小柱子被打晕了?
叶菱愤怒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满心的慌乱。
他怎么又跟人打架了,难不成是上次的那几个人报复他?直接把他打晕了,那就算小柱子有她给的药丸也没法吃,也不知道他伤的重不重……
叶菱咬咬牙,拔腿就往田家布坊的方向跑,田园没想到她说跑就跑,过了会儿反应过来后才急忙在身后追上,但他体胖不说就连身体都不如叶菱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还是跟叶菱差了一截。
“喂,你等、等等我啊!”田园喘着粗气喊。
叶菱哪里顾得上他,她担心小柱子是不是被人打到了脑袋,否则怎么会昏迷?一口气跑到田家布坊后就往屋里瞅,“我弟弟人呢?”
她冷声问田园的娘钱氏。
钱氏看到她后那绿豆般的小眼盯着她,口中喃喃道:“哎呀,这才几日不见,叶菱你就出落的这么水灵啦,难怪……”后头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叶菱已经走上前来紧紧的拽住她的衣领,眼神凶的像是能吃人一样,“我问你我弟弟人呢!”
田家布坊跟名扬酒楼的布局一样,前面是做生意用的,后头有几间屋子是给人住的,有时候忙的厉害了,田家人都会住在后面,这里就是他们的大半个家。
挨个屋子找会很费时间,叶菱直接拽起钱氏,就要让她去带路,因为对钱氏的厌恶,让她手下用的力气大了些,把钱氏粗壮的脖子勒的死紧,让她不停的翻着白眼,幸好后头田园赶来才让叶菱松了手。
“就在后头,我带你来。”田园喘着气,擦了把头上的汗,看到叶菱松开手才长舒口气,跟叶菱一起往后院走去,“那在那个屋里。”田园给她指了一下。
叶菱急忙推开门奔过去,屋里很昏暗,还有一股古怪的气味,叶菱来不及想那么多,她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床上那个隆起的身影,两步跨过去,手有些哆嗦的掀开被子,然后,叶菱脸上的恐惧就在瞬间变成了惊愕,而后就成了愤怒!
那是一个枕头!
“田园,你——”
她猛然转身,就要去向田园算账,但是刚刚回转身体,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菱菱,快让我抱抱,我真是想死你了……”
她被一个人抱了个满怀,那人身上有着汗味还有热气,他的手就紧紧的束在叶菱的腰上,叶菱手下意识的去推他,那人却像是用足了力气一样死活不松手,挣扎中叶菱看清楚眼前这个人就是田园!
外头的门也不知何时被关上,这下子叶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竟然是被田园给设计了!
“田园,你要是不想死就快松手!还有,我弟弟在哪里?”
“嘿嘿,你弟弟在哪里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到他。”田园邪邪的笑了,低头就要往叶菱脸上亲,叶菱在不停的挣扎,他又哪里亲得到?
“美人,我真是想你想的紧,你就依了我吧。”田园喘着粗气,身上的温度越发的高,尤其是他搂在叶菱腰间的大掌更是有着灼伤人的温度,“我想你想好久了,你怎么越来越美了呢,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到你……”
叶菱脸色漆黑如墨,她能感觉到小腹处有一个滚烫的硬东西在顶着自己,这让她呆滞过后怒气更盛,下一瞬,她就手肘用力挡开田园想要亲她的脑袋,同时手指死死的叩紧了他的喉咙。